这酒店环境一般,但陆祁溟挑了个最贵的套房,她当时瞥了眼一晚的价格,只感叹老板宰人太狠,觉得浪费不值得。

        但买单的人是他,他似乎习惯了出行都要最好的标准,她也就没反对。

        梁舒音边捋着吹干的长发,边环视着室内,目光扫过茶几上时,倏然顿住。

        桌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瓶白葡萄酒。

        酒。

        他拿酒来干嘛?

        梁舒音在原地默了片刻,深呼吸后,走过去,打开那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外面是个环形阳台,窗户开了条缝,楼层不高,但也能窥见城市璀璨的夜景。

        她捧着杯子,推开客厅的落地窗,踱步去了阳台。

        窗边放着一个烟灰缸,里面还有温热的余烬,大概是她刚才泡澡时,陆祁溟在这里留下的。

        烟灰缸旁,搁着把形状独特的手工刀,精致的金属外壳,长度只有她掌心的三分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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