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知道真相,既替他扼腕叹息,也对李明德那副温润皮囊下的龌龊,感到脊背发凉。
祁薇佩服梁舒音的胆识和孤勇,换作是自己,以身为饵这种事,她根本连想都不敢想。
刚才没在席间提起此事,是不想揭她伤疤。
但她却很好奇女孩的母亲,面对丈夫的天降横祸,作为一个女人,该有多坚强,才能熬过那段黑暗无光的日子。
听见这话,陆祁溟眉头下压,目光不悦地射向祁薇,微微摇了摇头。
示意她话题的危险性和敏感。
然而,一旁的姑娘却在这时开了口,语气平静而淡然。
“她是舞蹈培训机构的。”
梁舒音顿了下,甚至还朝祁薇露出云淡风轻的笑。
“不过,她再婚后就把机构转出去了。”
祁薇只问了母亲,却没有问父亲,梁舒音自然猜到这背后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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