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舒音将保温杯盖子拧上,塞进书包里,一脸平静,“可能是最近熬夜熬多了。”
“那你以后还熬不熬了?”他伸手掐的脸。
“君子动口不动手。”她偏头,却没躲开。
“我跟你说,梁舒音。”
陆祁溟索性两手捧着她的脸,又搓又揉,语气沉沉,“我就不是君子。”
她盯着他,忽然起身,踮起脚尖,凑过去亲了亲他唇角,然后在他略显诧异的目光中,弯了眉眼。
“嗯,我也不是。”
去药房前,梁舒音先回宿舍洗了澡,换了身衣服。
今日暖和,她上身穿了件紧身的黑色针织,下身是短裙配长靴。
怕他等久了,也没化妆,随手拿了件黑色长款薄羽绒服搭在手臂上,拎着包就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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