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差去了,找了另外的老师来代课。
至于是一周两周,还是一个月两个月,代课的老师也不太清楚。
她莫名有些烦躁。
红色水笔把纸穿透时,一旁的林语棠推了推她胳膊,“音音。”
“你笔尖好像要断了。”
反应过来后,她松了手,歪歪扭扭的红色笔尖彻底失去依托,脱离笔干,掉了下去。
米粒大小的红,锐利又孤独地缀在纯白笔记本上。
下课铃声适时响起。
“我没事。”
她朝林语棠扯了扯唇角,将书和笔一股脑扫进包里,“我有点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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