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这么滚了几次,她身上的衣服早就不成样子,他拉过被子,将她盖得严严实实。
瞥了眼身下,他脸色难看地去了浴室。
早上醒来,口干舌燥,脑袋也胀痛得像是要爆炸。梁舒音掀开被子,半眯着眼睛,下了床。
刚走了几步,她脚下一顿。
卫生间怎么换地儿了?
也许是自己脑子不清醒,她没想太多,推开了卫生间的玻璃门,哗哗水声顿时冲进耳朵里。
她下意识抬头望去,水雾弥漫的淋浴下,有人正在洗澡。
男人微仰着头,任由水流自头顶往下。
顺着他下颌线,滑过喉结,坠落到常年健身的胸肌,再从人鱼线往下…
“看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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