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带一侧的带子滑落,肩线以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他移开视线,回浴室拿了张干净的新毛巾,去给她擦身体。
毛巾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陆祁溟细细凝试她精致的五官。
好看的人他见过太多,但她的美却很独特。
也许是参杂了私人感情,他觉得她就像是这世界唯一的一朵玫瑰。
没人能比她更美。
擦了脸,又替她擦手,他这才发现她左手掌心贴了张创可贴。
他轻轻撕开创可贴。
伤口在虎口下的位置,大约两厘米,看起来像是刀伤,刚受伤没多久的样子。
也许是削水果时不小心划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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