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溟别开视线,笑出了声。
手腕上还挂着件外套,他拿起来抖了下,披在她肩上,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别着凉了。”
原来是进去给她拿衣服了。
“我不冷。”她拽着领子想把衣服脱下来。
他外套实在太大了,穿在她身上拖泥带水,一点也不利落。
“听话。”陆祁溟不容置疑。
她身上就一条吊带,一个几乎透明的开衫,她都不知道这一晚多少臭男人的目光黏在她身上。
被他这么一斥,她微怔了下,莫名松了手。
然而,将手伸进他宽大的袖筒时,借着光,忽然扫到他颈侧的一抹红。
也没多想,她踮着脚,偏头凑到他脖颈处,“陆祁溟,你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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