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她顿了下,“就是做了个噩梦。”
像是不相信她的说辞,陆祁溟深深凝视着她,半晌,忽然伸出手,轻拍她后脑勺。
“你干嘛?”
被他这么一拍,梁舒音险些把酒瓶子摔了,不满地睨着他。
“我小时候每回做了噩梦,我奶奶就这样拍我脑袋。”
他凑过去,像哄小孩一样哄她,“说是可以驱赶梦里的邪恶。”
是么?
梁舒音不大相信,但也没说什么。
轻拍了几下,陆祁溟就收回手,一脸认真地盯着她的侧脸。
“如果被梦魇住了,记得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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