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一空,陆祁溟顿了下,然后仰靠回了沙发上。

        梁舒音整理好衣服,瞥他一眼,像是懒得跟他废话,径直转身离开了。

        直到门被彻底关上,陆祁才溟敛了笑,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冷水脸。

        冷水拍在脸上,他顿时清醒了不少。

        分明承诺过不会强迫她,却还是失控了。

        醉意起初是有一点的,但还没到无法控制的地步,顶多就是头痛作祟,削弱了理智。

        他抬头盯着镜子里一点也不正人君子的自己。

        这张轮廓并不柔和的脸,带着天生的冷意,平日里也不苟言笑,时常被身边人吐槽说距离感过甚,看起来挺凶的。

        他一直觉得这没什么不好,起码可以省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然而,被贴了无数冷标签的他,却屡次在她身上失控。

        学生时代,他时常被女生堵,被送情书,那时他问过秦授,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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