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只留了盏床头灯,光线昏昧。
门外的女人在轻声敲门,门内两人却在暗光中对视,彼此都在压抑着急促心跳的深|喘。
这样的欲盖弥彰,反而让刻意压制的呼吸声,在交融时更加暧昧明晰。
梁舒音忽然觉得此情此刻,似曾相识。
简兮生日那天,她在酒吧喝醉了,为了躲钟煦,也是误闯了他的房间。
然后他们…
察觉到不对劲时,男人带着酒精味的呼吸已经靠近了。
她脑袋一偏,他粗粝滚烫的唇,刮蹭过她柔嫩的脖颈,她被灼烧般,浑身微微一抖。
她早就料到了,进入他的地盘,她必定不能全身而退。
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
“陆祁溟,你能不能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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