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清冷,树影憧憧。
林语棠的声音像一捧烛火,戚戚而脆弱,仿佛风一吹,就会熄灭。
“一开始,我以为是我对戏剧的热爱,吸引了他的关注,后来才知道是自己天真了。”
“那他有没有…”
梁舒音顿了下,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得逞。”
林语棠抬手抹了下眼角,低垂着头颈,迟滞地摇头。
“前段时间,他把我骗去他老婆开的茶社,给我下了迷药,脱了我的衣服,拍了…”
上下牙齿打颤,林语棠实在说不下去了,缓了好半晌才强忍着开口。
“他趁我昏迷时拍了那种照片,威胁我说,如果不听话就把照片公开,还让我挂科。”
“他偶尔会对我动手动脚,说一些下流的话,但今晚是第一次来真的…”
“如果不是你,我恐怕已经…”林语棠掐着手指,整个人已经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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