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可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抿了抿唇,又抬眼觑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走过去抱住梁舒音,将她搂得紧紧的。

        “你说得对,都过去了,咱们音音大宝贝就是最厉害的,都敢徒手抓玻璃了,好勇敢啊。”

        梁舒音额角抽了抽,心虚嘟囔道:“我这种莽夫之举,你还是别表扬了。”

        两人进了玄关,陈可可换好鞋,将单肩包挂在门口的架子上,问她。

        “诗诗说你们中午前就去医院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梁舒音用皮绳随手扎了个丸子头,顿了下,“去了赛场。”

        “什么?”

        哪怕她只是用一两句话概括了这件事,陈可可依旧从中窥探到了几分暧昧,阴云密布的圆脸,瞬间煦日高照。

        “天呐!他可是自从退圈后谁也请不动的车神,竟然为了你,连命都不要啦?”

        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抱着墨绿色抱枕,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打转。

        “所以,对于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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