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溟反倒有点后悔刚才的举动了。
若不是一时冲动,吻了她,她也不至于因为生气,就不肯再求助于他了。
缝针结束后,他抬手轻拍她后背,试图安抚她,却发现她的衣服早已湿透,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他眉头深皱起来。
印象中,自己遭遇过的最痛的时刻,莫过于几年前的摔车,膝盖受了伤,但也没痛到她这种地步。
这样剧烈的痛楚似乎不太正常。
他跟着医生出去,低声请教:“为什么她会痛成这样,是还有其他什么问题吗?”
医生不以为意地瞄他一眼,“玻璃扎进肉里,麻药又不起作用,能不痛吗?”
陆祁溟半信半疑。
然而,他这头还在跟医生纠缠,梁舒音已经收拾好自己,从诊疗台下来,跟医生道了谢,越过他,准备离开。
“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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