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阳光开朗的男孩,一次次来到她面前,放下姿态,哪怕屡次碰壁,也从没退缩过。
但她也清楚,这天底下,什么都可以讲个一二三,偏偏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怎么,舍不得?”陆祁溟盯着她,嗤笑。
梁舒音松开挽着他的手,“陆祁溟,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刚才利用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男人敛了笑,面色认真起来。
他向来最讨厌被欺骗、被玩弄,她是头一个,打破他底线的人。
“昨晚和刚才的事,算我欠你的。”梁舒音真诚地看着他,“你想要什么我尽量满足。”
陆祁溟的视线,落在了她的唇上。
他抬手扣住她后脑勺,俯身靠近,梁舒音本能地偏了头,于是他干燥的唇,擦过了她柔嫩的脖颈。
镇定都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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