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目光落在自己抓他的手上,梁舒音很快松了开。
“昨晚我喝多了,冒犯了你,做了些不该做的事,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
“冒犯?”
陆祁溟眼风微冷。
“不该做的事?”
他玩味地品咂这这几个以退为进的字,收了手机,揣着胳膊,低头睨着狡辩的人。
被他这样名目张胆地盯着,梁舒音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主动求和。
“或者,你想要我怎样?”
面前的男人看她两秒,忽然抬脚,朝她走近了。
“我想要什么,你很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