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他衣服上有被炙烤过的青草味,暖烘烘的,还有若隐若无的烟草香。
这次贴得近了,她莫名觉得这味道像小时候父亲在书房看书时,会点的那种沉香,比松木香要更浓郁些。
被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包裹,她脑袋还是晕的,怔了片刻后,才从他怀里出来,又后退了一步,刻意同他拉开距离。
“没事,谢谢。”
陆祁溟宽大的手掌抓握着那颗险些砸到她的球,重重一抛,扔回了另一侧的球场。
那边的男生见他冷着脸,以为差点被砸的女孩是他女朋友,接过球后连连作揖道歉。
“对不住啊,兄弟。”
他没说什么,收回锋利的视线,又弯腰,扣起地上那颗,轻轻一抛,扔回了看热闹的同伴中间。
接着,陆祁溟也没抬脚离开,就那样双手插兜,居高临下又目光如炬地看着她。
像是摆明了不会轻易放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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