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平时不怎么参加俱乐部的比赛,因为一旦上场,就没别人拿奖的份儿。
“嗯。”陆祁溟淡淡应了声。
“他这种纯属降维打击,我看他就是最近缺钱,冲着第一名的奖金来的。”
陆祁溟并不认为秦授半夜打这通电话来,是为了告诉他李岩的事。
果然,抛砖引玉后,秦授在那头问了句,“对了,要不要让那姑娘也过来玩玩?”
“谁?”
“就那个被你盯上的姑娘,梁舒音。”
陆祁溟皱了皱眉。
手撑在后颈上,揉着酸痛的脖颈,嗓音因干燥的空气有点哑,语气依旧淡而犀利。
“不会说话,可以把嘴巴封上。”
想起摩托车赛场上她说的那番话,他顿了下,又道:“而且,比赛这件事她未必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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