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已经做好了,打包的间隙,听他这么问,梁舒音猜到他误会了,瞥他一眼,语气淡淡的。

        “不怎么样。”

        秦授:“…”

        直白而犀利。

        跟某人的风格不相上下。

        深夜。崇洲某五星级酒店的顶层。

        陆祁溟今天跟投资方谈了一天的生意,又去市区参观了某个国外的卡丁车连锁品牌。

        这个投资方是陆海的老熟人,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凌叔。

        凌叔知道他这两年在家里的经济封锁下,单枪匹马闯出了点小成绩,对他很刮目相看。

        也知道,陆延盛虽瞧不上他这些小打小闹的事业,但这几年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才敢跟他见面,聊合作的事。

        只是酒桌上谈事,少不了喝酒,被灌了几瓶,他这会儿头痛,嗓子也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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