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舒音看向低头抠指甲的人。
她不想再揭伤疤,但又觉得长痛不如短痛,当事者迷,她这个清醒的旁观者,不能不管。
“可可,你那天是专门去酒吧找陈慎的?”
陈可可一愣,抬头,呆呆地望着她。
“不是。”
她喃喃着,从沙发上起身,走到窗边,盯着那盆开了小红花的仙人掌。
“我就是在路上看见了他,鬼使神差就跟了进去。”
“后来他嘲笑我,说我一个不会喝酒的乖乖女,不该去那种地方。”
“我气不过,就想喝给他看。”
“那现在呢?还放不下吗?”她单刀直入。
陈可可没立刻回答,几秒后,她把起泡水喝完,拎着瓶子,走到卧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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