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第二通电话又来了。
他犹豫了片刻,推门出去,走到走廊尽头的窗边,不耐地按下了接听键。
是家里打来的。
“什么事?”
他盯着窗外那颗香樟,燥闷中,香樟浓郁的辛辣味飘入鼻息,他眉目间浮现少有的戾气。
刚才冲澡时把头发弄湿了,梁舒音拆开丸子头,边走出更衣室,边低头捋着颈后的湿发。
有男人在走廊尽头讲电话,懒懒地靠着窗边,侧对着她。
但那人逆着光,看不清轮廓,只听到声线低沉,有很强的颗粒质感。
莫名有些熟悉。
直到走近了,她下意识抬头,就对上男人不经意转过来的深眸。
窗边的浮游光点中,一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