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西又给她交待了几句,便掐断了电话。
黑暗的室内,窗帘紧闭,气氛压抑而紧张。
地上跪着个男人,黄毛寸头,高大身材因恐惧瑟缩成一团。
男人旁边是个年轻女孩,约莫二十出头,头发凌乱,红着双眼,像是被欺负了。
“哪只手?”
在他们前方的深棕色皮质沙发里,坐着个一身黑的俊朗男人。
男人马丁靴踩在地上,敞开了腿,身体前倾,双手杵在膝盖上,一只手把玩着打火机。
声音懒懒的,姿态也懒懒的。
他语气分明温和,但跪地的人却止不住浑身发抖。
“溟哥,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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