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挂断电话,梁舒音去衣柜里找了件薄荷绿的吊带和牛仔短裤换上,头发也没吹,拿了钥匙,就下楼吃东西了。
毕竟是替别人比赛,她还是打了通电话给顾言西求教。
顾言西是法医,昨晚熬了个大夜,刚回家睡下,被她吵醒,也没生气。
只是,听她说要去比赛时,意外地哼笑了声。
“怎么了?”
梁舒音戳着碗里的馄饨,“顾言西,你是觉得我铁定会输?”
顾言西这人性子冷淡,总是一副对什么都不大在乎的样子。
“随便比,输了算舅舅的。”
“怎么算?给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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