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喉头涌上腥甜。
她低冷的语气中,带着不甘的质问。
“妈,凭什么?”
推门出去,烈日焚身。
梁舒音却莫名感觉到一股冷意,从脚底蔓延至了头顶。
她没撑伞,头也不回地迈入了毒辣的日头下。
回到家,她放下东西,便匆忙去了阳台。
昨晚的暴雨是半夜来的,她忘了关窗,阳台被风雨摧残得一片狼藉。
爸爸最喜欢的那盆君子竹被风吹倒,土洒了些出来,不过还好,植株没受到什么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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