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大鸟还挺大,凶也是真的凶,他才看了一眼,和对方对视上那一瞬间,它就立刻向他俯冲而来了。

        “危险?”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明朗的笑意,“你确定?”

        被子外不知何时没了激烈对决的动静,只有熊崽子发出“呼噜呼噜”的,十分舒服的声音。

        脑子终于从迷蒙中回到现实,庄满忽然意识到一个可能:“你的伴生兽?”

        “嗯。”祁斯理低头在他颈侧亲了一口,唇瓣抵住不停跳动的脉搏,含糊道,“是一只冕雕,还挺丑的。”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主人的嫌弃,撑起的被子被重重踩了几下,祁斯理认命掀开被子,翻身坐了起来:“我去洗漱一下。”

        躺在床上的人坐起,房间的感应灯也亮了起来,庄满眨了眨眼。冕雕?可是它的体型又小了许多,否则在室内也飞不起来。

        这是缩小体型了?他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目光朝床尾看去。

        只见胖胖四肢大敞趴在被子上,那只头生冠羽的冕雕正抬起一只爪子给它挠后背。而它的另一只爪子底下,被扣住的小翠青一副放弃挣扎的表情。

        在一片灰黑色的羽毛中,一只金色的小仓鼠探出脑袋,开心地朝主人“吱”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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