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想法里,两个人的关系截然不同,应该是公事公办的,应该是各取所需的,应该是疏离陌生的。
结果他习惯了对方的包容,习惯了对方的陪伴,习惯了跟对方说些有的没的,或许是闲话,或许是自己遇到的事。
这些都是他无法和夏女士她们说出的话。
沉默许久的青年脱去外套,轻手轻脚躺在男人身边,看着安静沉睡的男人,轻声道:“祁斯理,我也睡了,梦里见。”
灯光调暗的卧室里,男人的侧脸棱角分明,紧抿的薄唇不发一语,只有偏高的体温从被子里一点点温暖身侧的人。
希望他醒来的同时,对方也能早点醒过来。
事实上直到调查组离开,祁斯理也没有醒,庄满叹了口气,看得庄晏明一脸恨铁不成钢。
“他又没事,你担心什么吗?没有外界伤害的情况下,他还能出事不成?”
“我就是担心啊。”青年趴在书桌上,有气无力道,“他都睡了三天了。”
虽然知道三天也正常,但他就是忍不住胡思乱想,以往能安抚他情绪的男人正在睡着,他也只能跑来找老父亲了。
庄晏明从手中的星系坐标图抬头:“才三天而已,以往你们在军团十天半个月都见不着,他还需要上战场,怎么不见你这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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