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自责,你如今站的位置和他们不一样,你的目标和他们不一样,你的责任和他们也不相同,所以才会觉得无法理解。”

        “等你长大了,就好了。”庄晏明摸了摸他的头发,“你还小呢,才二十出头的年纪,保持本心就好了。”

        肩膀的布料被滚烫的泪水浸湿,庄晏明美滋滋地安慰儿子,突然有些理解那些有了孩子就万事足的人。

        不过有一说一,儿子的发质真好,又黑又亮,这点随他。

        默默难过的青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自己幼稚的想法有人理解,有人包容,无论是庄晏明还是祁连域,都能站在他的角度去理解他的纠结,这明明是一件很值得开心的事,可是他就是开心不起来。

        庄满有些难受,觉得自己有些卑劣,有些幼稚。

        为什么不能站在对方的角度,去看待问题,为什么不能想得长远一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能不能当好一个军团长。

        他就这么胡思乱想,任由自己当一个幼稚的小孩,在这间书房里,对着自己的父亲露出最幼稚的一面。

        直到庄晏明的手一直抚摸他的后脑勺,哭得难受的青年哽咽道:“爸,你别拔我头发了,真的好疼。”

        摸儿子头发的庄晏明:“……我没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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