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从脊梁骨传遍四肢百骸,切文觉得自己疼得头都要炸了。

        “别担心,疼是正常的,毕竟后背开了这么大的口子。”库奇医生仔细观察他的刀口和血肉,最后安抚道。

        “你身体里的dii4蛋白分子正在协调附近的细胞,让它们迁移并覆盖到伤口上,形成新的组织,这个伤口愈合的速度可真快啊。”

        “或许是你的身体机能一夜回春,细胞分裂得太快,身体也更为年轻,这才导致痛觉神经更为敏感吧。”

        切文听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毕竟人类总会用自己专属的词,来形容其他异族文明里另一种称呼不同的东西,它很难分辨出对方说的词,是指它们文明里的什么东西。

        但是库奇医生后面那句话它听懂了,自己的身体在好转,在重获新生,而重获新生伴随着一定的痛苦,应该也是正常的。

        毕竟有得必有失不是吗?

        所以切文咽下了嘴里的疑问,没有把自己逐渐清晰的视线中,那数道晃动的黑影当回事。

        因为实在太痛了,怪不得前面那几个老家伙说焕发生命力的滋味如此刻骨铭心,切文想,确实痛得令人难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停颤抖的躯体逐渐恢复平静,库奇医生习以为常地问了一句:“切文,如今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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