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直播间观众纷纷录屏的时候,江姜和卡卡也屁颠颠跑过来,洋洋洒洒打了一通广告,紧接着才问庄满在拍什么。

        “哦,对面的参赛小队吃了卷皮果。”庄满蹲在树后面,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他们熟练吃下去的模样,估计以为这玩意儿可以吃,这几天应该吃了不少。”

        江姜和卡卡立刻露出了一副同情的神态,卡卡甚至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那惨了,卷皮果的毒素无法正常代谢掉,只能一点一点消耗,他们一会淘汰出去,医疗舱不躺个七八天是好不了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对面那支三人小队开始时不时挠痒,表情不是特别痛苦,就是一种挠不到痒处的烦躁。

        而他们挠过的,没有被衣服遮挡的地方,皮肤颜色开始变深,质感也变得皱皱巴巴的,呈现出一种老年人才有的状态。

        随着他们不停抓挠的动作,那些皮肤一点点卷起来,露出下面粉红色的新皮肤,旧皮没有断掉的连接处,碰到一点就有撕皮裂肉的痛,直到这块皮自己卷到落下为止。

        又痒又痛的感觉直击灵魂深处,河对岸的三个人开始坐不住,不停地蹭树挠脸,看到新皮肤上红色的血痕,又看到其中一个人忍不住从心底升起的痒脱掉上衣,江姜微微挑眉:“这画面给观众看不太好吧?”

        “没事,直播间会自己打码的。”庄满十分有经验道,“之前我经常忘记直播球的存在,跟我对象脸贴近一点都被打码,据说是因为当时直播间里有未成年观众。”

        那段时间他忙着种菜,祁斯理有空就过来给他送饭,有时候吃饱犯困他就躺对方腿上或者怀里,压根忘记直播还开着。

        结果后面把直播球的录屏导出来,看到录屏里隔三差五出现一个马赛克,他差点没吓晕过去,明明只是两人凑近点说悄悄话,一个厚码打上去,显得他们多饥渴似的。

        从比赛开始就没能洗个挺快澡的江姜眼睛一亮:“会打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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