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收回刚才的话,其实小魔物是挺淫的。
何宴礼找了个创可贴将伤口裹好?,他不知道怎么哄只狐狸睡觉,毕竟狐狸属于夜间动物,索性让它随便玩吧。他躺在舒舒服服的大?床上,又困又累地,很快进入了梦乡。
夜里,被敲门声吵醒,他迷迷糊糊中连管都没管,翻了个身继续睡。
殊不知等到万籁俱寂的时候,小狐狸悄无声息地跳上了床,然后化?成了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从?外?面透不进一丝光亮,不过?床头亮着一盏橘色的小夜灯。
被欺负狠了的男人俯下身自上而下瞧着何宴礼,银色的长发瀑布一样垂在腰间,一双狐狸眼晦暗莫名。
叫他宝宝,还拍他抓他挠他摸他,不该碰的地方碰了,不该看的地方也看了。
要说这其中有?一点就犯了他的忌讳,那么如?此得多,该让他怎么惩治怎么报复呢?
司默的身躯将何宴礼笼罩住,目光如?炬。橘色的光打在何宴礼的半边脸上,在挺拔的鼻翼一侧形成一片阴影,羽扇般的长睫根根分明,红润丰盈的嘴唇微微张开一点。这张睡脸在半明半暗之中,尽显柔美?恬静。
司默缓缓凑近,何宴礼身上很香,那香像是随着夜风悄然盛开的蔷薇花香,在缱绻的夜色中极为?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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