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何宴礼尽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我的易感期……还早着呢。”

        “原来是这样啊。”祁渊凛嘴上说着,抱着何宴礼的两条手臂却越收越紧,他早已经感觉到何宴礼的身体有?多僵硬,那脖颈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既然对方死不承认,那他就逗逗他。

        房间里落针可闻的安静,头顶的灯泡好?像是要坏了,偶尔会闪烁一下。何宴礼听到了清晰的吞咽的声音,然后他的耳垂就被叼住了。

        为什么要用“叼”来形容呢,因为祁渊凛实在太像一头危险的野兽。

        他用他的牙齿暧昧地磨着何宴礼的耳垂,不紧不慢,细细地轻柔地,仿佛要一点点地品尝他的每一寸皮肉,一点点地把他给吃干净。

        何宴礼体内的信息素被撩拨地沸反盈天,他绷紧的心弦禁不住地乱颤,想叫祁渊凛滚开,但?连话?他都不敢说了。

        殊不知他越这样,祁渊凛越肆无忌惮,他的右手抚上了何宴礼的腰,当做玩具一样掌控在宽厚的手掌中,而后又意乱情迷地探进了何宴礼的衣服里,试图穿过皮带往下摸索。

        “祁渊凛……”何宴礼实在忍无可忍,但?他还没怎么挣扎,祁渊凛却已经松开了他。

        一瞬间,冰雪信息素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汹汹涌涌地从腺体流淌出来。

        祁渊凛的眼底浮着一层亮晶晶兴奋的色泽,他看着何宴礼,眉头蹙紧,眼神凌厉凶悍,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不过他只觉得像是一只被惹毛的还挺可爱的小兔子?,那脸颊红扑扑的,像是熟透的水蜜桃,红润的嘴唇上被他自?己咬破了,渗出一点血珠。

        祁渊凛的目光停在那粒血珠上面,好?想给他舔去,他的脑海里不禁回想着这张嘴亲起来多甜多软多令人回味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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