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宴礼在亲他,像个贪婪的又差劲的饥饿小兽,总是?用牙齿咬他一下。而后又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来舔。那感觉痒痒的,又很舒服。

        只是?何宴礼不?知道怎么回事?又不?满意地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他松开手,便见人把他当?一块美味糕点一样吞咽了一下口水,急得用力扯开了他的高?定西装,又给脱到了肩膀处。

        何宴礼要被谢珩的衣服气死了,他根本就够不?到腺体。还有那领子高?高?的衬衫,让他当?仇人一样全撕开了。

        也?不?知道何宴礼是?不?经意,还是?就是?很会,反正不?老实地抚摸上?了谢珩腹部的肌肉。给人带来酥酥麻麻的同时,他自己也?终于如愿以偿地亲到了谢珩的腺体。

        谢珩还是?头一次被人亲抚这样隐私又敏感的部位,美妙地像是?飘到了云端。

        只是?这样暧昧火热的气氛却被一个冷漠的称呼打断了。

        “谢先生,我……”

        何宴礼被冷杉信息素安抚一番后自混乱中恢复了些理智,猛然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全身如同被一盆凉水浇了个透。

        他很自责很羞愧也?很恨自己,怎么也?沦为了信息素的奴隶。

        哽咽沙哑的话语还有说了一半的话,令谢珩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稍微想想就能猜到何宴礼会跟他说“对不?起”,那可是?伤人至极的话,就像是?把他的一颗真心血淋淋地从胸口掏出来,再?扔到地上?狠狠碾踏。

        谢珩冷沉着一张脸,明显很生气的样子,他把何宴礼的脸捧了起来,让那张小脸包裹在他炙热的手掌间。

        他轻吻那颤颤巍巍有些躲闪的长睫,吻过那泛红又潋滟的眼尾。

        真是?的,都已经这样了,怎么能不?继续下去,如果何宴礼身上?的火小了,那他就给添点柴,让火烧得越旺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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