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的喉咙变得发紧,视线染上了火一样的灼热。
这种情况跟在医院里是截然不?同的,那毕竟是公众场所,虽然他给何宴礼换过衣服,但却没?有半分?促狭心思,而现在是在他家里。
美?好的事物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勾起人的占有欲,而那些狎昵媟亵的心思又往往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伸出贪婪的触角。
谢珩盯着何宴礼的阻隔贴,想到下面就是诱惑的腺体,他似乎已经闻到了澎湃的香甜的冰雪信息素,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这让他梦境破碎一样,感受到不?过是他想象的,但是却觉得更加饥渴了。
好想,好想闻一闻。
好想,好想咬一口。
在欲望之下,人好像真的就是被操控的傀儡,谢珩的道德感在不?断地?沦丧。
在他中药的时候他不?是没?反抗过,但是那信息素的味道只要是品尝过就被深深吸引住了。
后面一天不?闻就觉得少了点什么,人的欲望渐渐成?难填的沟壑,随之造成?的是工作时会?心不?在焉,睡觉时会?辗转反侧,心里空虚难受,好像是生病了,必须得再次品尝那世间独一无二的解药,也就是冰雪信息素才行。
谢珩的手机械性的抓住了何宴礼的肩膀。这时何宴礼有所感觉地?动了动,谢珩猛然将?理智拉了回来。
何宴礼睁开惺忪睡眼?,一看到谢珩欣喜至极。
而谢珩看到何宴礼脸上绽放的灿烂笑容,又立时觉得自己相当?的龌龊。他好像在被两股力量拉扯着,一边是他迷足深陷的欲望,一边是一个美?好的人给他带来的愧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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