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打了两针强效的抑制剂才敢出门,他的私人医生千叮万嘱让他以后再也不要打了,因为他的身体已经到了能承受抑制剂的极限,但是他的易感期还没过去,那么后面就得靠何宴礼帮他渡过了。

        祁渊凛在易感期到来前就已经把工作上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他现在可以一心一意地跟何宴礼贴贴抱抱,每时每刻都闻着那冰雪信息素的味道。

        “老屠,走。”祁渊凛说道。

        何宴礼听着这仿佛敲击在他心口的话语是心急如焚。该怎么办,该怎办?

        他其实对谢珩寄予了很大希望,但谢珩可不像祁渊凛这样黑白两道通吃,他要找到这里肯定得花一些时间。

        现在剧情已然支离破碎,一切变得无法预料,要是谢珩来不及救黎安,黎安到了拍卖会上不知道会被谁拍走,那么后面就生死难测了。

        同时黎安的视线黏在何宴礼身上似的,他在想祁渊凛如果把人带走,恐怕他们就再也见不到了。他的整个身躯激动地都在发着抖,但是他能怎么办?

        这时突然传来手机振动的声音,因为离着何宴礼很近,把他吓了一跳。

        是祁渊凛的手机响了。

        祁渊凛听着很烦躁,眉宇间夹着隐隐的怒火,他停下了脚步。

        何宴礼盼着他接,现在一个小小的契机也许就能给他带来希望。但是直到手机安静下来,祁渊凛都没有任何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