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浅?再浅都是标记,都是他难以磨灭的耻辱!
想到这里,祁渊凛的眼眸里直冒火,手上用力……可是他又对小alpha的信息素十分着迷,他的易感期还没有过去,他甚至时时刻刻、每分每秒地都在想念着那冰雪味道的信息素。
就在何宴礼眼前发黑,以为自己就要窒息的时候,脖颈间的力道却猝然一松。
何宴礼大口大口喘息着,嘴唇上忽然传来异样的感觉,他惊恐地瞪大眼睛,便看到祁渊里眼眸里不再是简单的凶狠,而是交织着某种热烈的情绪。
那只刚刚才掐过他的手正在抚摸他的嘴唇,动作是截然不同的轻柔、细致。
“……”何宴礼
现在祁渊凛眼里只有何宴礼这张脸,目光如笔触一样描摹过清秀的眉,有点可怜、委屈得像是兔子一样红红的湿漉漉的眼眸,小巧的鼻子,还有樱红的嘴唇。
最后停在了那张嘴上。他的手指上有一层薄薄地茧子,是以前练拳时留下的,抚过那柔软的嘴唇时,有种美妙的叫人兴奋战栗的感觉。
何宴礼觉察到气氛越来越不对劲儿了,这时他的右手手腕突然被捉住,他下意识地想往外抽,却被强硬地拽住不放。
然后他看到祁渊凛面色冷沉,空着的另一只手上似乎有些动作,下一刻他被抓住的手腕上就传来冰冷的金属质感。
何宴礼简直惊骇至极,那是一副手铐,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一头就被挂在了铁笼子上。
然后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幸免于难,这样他就像被束缚在邢架上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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