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别人，他会觉得这是在说什么大话，实在异想天开，不自量力……但现在说这话的人是卫澄，他沉默了。
他该感谢卫澄看得起他吗？竟然认为他会懂这么深奥的问题？还是她觉得他有潜力做到？
景灿沉默好几秒，卫澄都有点怀疑自己是问错话了。
“从理论上来说，好像是可行的。”在卫澄想要撤回问题的时候，景灿终于出声了，语速很缓慢，“但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谁能够做到这种事情。你想要进行尝试的话……我建议你继续提升实力，不要贸然试验。”
卫澄乖宝宝一样点头，“那如果我想要进行尝试的时候，遇到了问题，可以向你请教吗？”
景灿笑道，“若你已经达到可以进行这方面尝试的练习，再说什么向我请教，那就抬举我了，说是跟我讨论会更贴切一些吧。”
“好的！我差不多就是那么个意思！”卫澄像是长长松了一口气。
发现他们一边说一边走，已经来到了校门口，她又说道，“我接下来要先去拿个快递，然后再去地里看看，从除完草到现在也过去好几个小时了，如果有残留的草根，又或者有一些其他杂草种子，应该也冒尖尖了。”
把自己的安排说完，她问其他人，“你们呢？”
卫燃不必说，就是要跟卫澄一起的。
楚幼橙打了一个哈欠，“我也想去看看。我听说你把草除的特别干净，还在校园论坛上看到你除草的视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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