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看了一眼手腕的手环，确认时间，“从开始练习到现在……还不到五个小时。我真的想不到，你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完成一次大循环。”
“而且我看你好像还领悟了一些别的东西。”景灿现在特别好奇，很想知道，卫澄在练习的过程中究竟是如何产生这么多领悟的，有怎么样的历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完成一次大循环的收获如何？”
卫澄也好奇，“不到五个小时……很短吗？正常需要多久？”
景灿汗颜答道，“正常比较优秀的异能者，精神领域比你小，单次练习的能量团一直都是拳头大，想要完成第一次异能大循环，平均需要一个星期。没有那么优秀的，花费半个月也不奇怪。”
随后景灿还把其中的各个难点，一一向卫澄进行详细解说。
比如需要仔细对经过循环的能量进行区分，不能让两种不同状态的能量混合在一起等等。
卫澄听后恍然大悟，随后表示，“我其实也有遇到过您说的这些问题，不过我很快就将它们解决了。可能是因为我的异能还算听话，不会乱窜来捣乱，我觉得它们还挺有秩序的。不同状态的能量都互相保持了距离。”
用听话来形容自己的异能……景灿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那您呢？您最初完成一次大循环，用了多少时间呀？”卫澄觉得景灿还挺厉害，有点好奇了。
景灿：……
跟卫澄的不到五个小时相比，他的三天压根就不够看。
所以景灿板起了脸，装起了成熟大人的模样，“这不是你该好奇的事。你不如先说说你现在感觉如何？”
卫澄猜出他不想说，就不再追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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