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幔还缠盖在他们身上,左川少有的心烦气躁,揪着帘幔想要拿开,却越弄越乱,急燥下,撕扯开帘幔,却不甚将常乐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原本他们扭打的过程就不甚文雅,衣服早就凌乱不堪,自然经不住左川这般拉扯。

        常乐也被拉扯半起,两只手还被捆在一起,衣衫半敞,绑在头顶的头发散落了好些下来。

        左川见状,眼疾手快,以迅雷之势,迅速将他衣服拉上,扯了被子又给他裹上,自己匆匆下了床。

        帘幔还缠着他两,左川大袖一挥,将帘幔切割两半,胡乱扯下身上的那半截丢在地上。

        常乐被他反常的举动闹的一头雾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

        从前不论说什么,他都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怎么这次就跟触发什么口令似的,立马照做,不禁感到奇怪,“你……”

        “我没有碰你……”左川着急打断道:“是你刚刚要打的。”

        “……”常乐确实不好否认这一点。

        “还有,”左川背对着他,整理一番身上的衣服,“你不记得自己的年岁,我可以告诉你,若从破壳算起,你应该有一千岁了。”

        “啊?”

        怎么打一架还长了七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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