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躲到石块后面,那道虚影提刀轻松挑开石头,刀锋指着他脑袋,仰头大笑:“你以为你跑的掉?我现在不会轻易杀你的,就这么杀了你太没意思了。我要留着你一条狗命,苟延残喘的活着,等到时机成熟,再慢慢折磨你致死,用你的血去祭奠我族逝去的亡灵!”
他的声音十分空洞,像是从炼狱爬出的恶鬼,每一声都带着怒火和仇恨。
“你是不是找错了?”常乐根本不认识他,更别提什么结仇,“老子都不知道你是谁!”
“就这么放你离开,实在难解我心头愤恨。”虚影无视着他说的话,转了转手中的长柄刀,“不如断你一尾,封印你真身,让你就像爬虫一般苟活着吧!”
常乐觉得脑袋一抽一抽的疼,这一幕好似发生过,可无论怎么搜索记忆也想不起来,他能预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浑身不受控的颤抖,惶恐不已,他想要跑,不管爬向何处,那把长柄刀都会贴着他的脑袋落在地面,每一声碰撞的声响都令他心惊胆战。
“我也玩够了,”虚影举起长柄刀,手起刀落,一声脆响,血溅石块。
眨眼间,常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尾巴与身体分离,他转身爬到断尾旁,用脑袋蹭了几下才感受到尾部蚀骨的疼痛,张着嘴喊不出声,颤巍巍的蜷缩一团,身上沾满了自己的鲜血。
虚影将长柄刀插进石缝里,从身上掏出一个瓷瓶,将瓷瓶里的药水倒在常乐的身上,瞬间药水腐蚀掉了他身上的鳞片。
常乐嘶吼出声,听上去像是幼崽无力的哭喊,他觉得浑身都痛,比烈火灼烧还要难忍,原来烈火的痛不过是猛禽给你致命一击前的挠痒。
他以为这就结束了,哪只虚影挥手一道重击,“就以爬虫的身份继续残活着吧,这就是你们一族该有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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