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再多的阴诡之气也没办法让常乐获取能量,反而是限制了他。
进食更像是没有外部能量滋养的无奈之举。
常乐还在思考这事,等回过神来,左川已经帮他穿好了衣服。
两人挨得近,常乐不自在的后退一步,“那又如何,可能就是我….有残缺….所以才.…”
所以才与他们不同,他想说自己大概是个残胎,他宁愿自己是一个残胎,要不然他就会更加想不明白。
比如为何他一个灵修会落在冥界,那他是天生地养,还是说有父母,若有父母,为何三百年不曾见他们来寻他。
有没有父母倒也无所谓,毕竟他不曾想过。
若是有谁故意将他扔在冥界,为的就是让他如蝼蚁一般苟活于冥界底层,那真是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这次去南海,”左川用手碰了碰他的脸,“就是为了治好你的断尾。”
“什么?”常乐还在胡思乱想,听他这么说,突然一阵狐疑,甚至都忘记要推开他,“你说什么?”
“怎么”左川见他抬起的脸还带着刚睡醒的迷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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