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衣服穿太久,陈佳辰打个哆嗦。周从嘉扒掉她的裙子和内衣,打开顶喷,她瑟缩一下往他怀里钻,非常不满:“太凉了!说了好几遍太凉了!”

        调了好几次,一直加到43℃,周从嘉感觉自己鸡巴都烫熟了陈佳辰还嚷嚷再高点,明明浑身皮肤都成粉红色了。他忍不住吐槽:“差不多得了,你当开水袪猪毛呢。”给陈佳辰气得在他腹肌扣了好几把。

        他一手搂着她一手给她洗脸,洗头发,洗身子,揉来捏去固然非常爽,鸡巴也硬得万分痛苦。

        给她打沐浴露时陈佳辰突然问:“我身上有没有消毒水的味道?”周从嘉回忆了一会,“就记得你嘴巴是苹果味,后来是牙膏味。还有你那围巾太香了,我都不敢喘气。”

        “哼!”

        陈佳辰心底悄悄冒幸福泡泡,又滋生出一股恶趣味,踮起脚往周从嘉嘴上凑,邪恶道,“那你尝尝你是什么味。”结果周从嘉没犹豫半秒,揽着她脖子使劲亲,先含着唇瓣吻一会儿然后伸出舌头往里怼,又吸又吮的交换津液。陈佳辰被亲得浑身发软,也同时真心被恶心得头皮发麻,这男的怎么这样啊。

        顶喷还在哗哗流水,两人身上都热腾腾滑溜溜的,像两尾纠缠的鱼,体验感和以前很不一样。周从嘉一边亲一边到处乱摸,手指插进她水淋淋的花穴短而快地抽插,指腹往上扣弄甬道里一块微凸的软肉,把陈佳辰弄得浑身从内而外地发热,娇喘吁吁,极度羞赧,抱着周从嘉咬耳朵,“嗯,别在这里,咱们先出去吧。”

        “没洗完呢,”周从嘉拧过陈佳辰肩膀让她扶着墙上的置物台,把女人的细腰往下一按再按,直到露出红光潋滟的蜜穴。一杆进洞时她打了个激灵,周从嘉有点犹疑地把水温又调高半度,附身在她耳边叮嘱,“扶稳了,我用鸡巴给你洗洗逼。”

        里面烂湿一团,被手指玩得已经接近高潮,越缩越紧。周从嘉肏得很重,毫不留情径直捣弄最敏感的那几个地方,每一下都蕴含着奔着把她整个人两半劈开的凶狠劲。陈佳辰肚子被他手臂往上揽着,后背又紧压着他的胸膛,感觉自己像饼干夹心,被噎得根本叫不出声,心脏拼命咣咣跳都有点供血困难。到后来连阴囊拍在穴口都有点疼,她高潮两次了,两腿打颤,软绵绵要跪,周从嘉啪啪往她屁股上抽好几巴掌,掐着她髋胯命令她站好了,下身耸动的速度是一点不减。如此重复几次陈佳辰是真撑不住了,上面下面一齐发大水。周从嘉把她翻过来摁墙上,架起她一条腿重新怼进去。这个姿势不怎么需要她使劲但更方便他发力了,陈佳辰脑子成了一团浆糊,抱着男人肩膀呜呜咽咽地什么话都说,让他快一点又要他慢一点,他太大她受不了,明天什么姿势都可以配合,感觉自己要被鸡巴钉在墙上彻底被肏坏了……不知道是哪句话戳中周从嘉的心坎,他虽没变得温柔但一下子离快感的顶峰近很多,喘息粗重,恨不得连睾丸乃至整个人全部钻进她身体里,又暴力捅了百来下终于埋在最深处射了。

        ……大脑和肉体因受刺激过多而极度疲惫,对快乐和痛苦的感受和认知被拉得很慢很长,余韵不绝,甚至飘飘欲仙。陈佳辰捡起破碎的思绪恍恍惚惚地回到现实,发现自己正趴在床上,耳边呜呜地很吵,是周从嘉在帮她吹头发,风暖暖的,手指拨弄她头发的感觉也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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