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从嘉主动道,“你要说的事就是这个?”

        “那倒不是。哦,你白天的时候说要晚上和我细谈来着……记得不,电话里讲的。”

        在周从嘉心里,这事翻篇了。反正她明天起就收不到来自某人的破邮件了,那男的下周就得乖乖跟他爸走。老高台上像个腐儒,下了台相当精明谨慎,自家熊孩子自己管,别非等别人下刀。

        “记得,你不是逛得挺高兴吗?逛都逛了,真有什么事到时再说吧。”

        “啊?有事?能有什么事?”

        “不知道,看你俩在外面都干什么了。不过干没干都一样,他爸一个搞文史哲的教授,做文字工作的想挑问题还不简单吗?他又常年在国外生活,这号人公开场合交流一下倒无所谓,一私下往来性质就变了。我关注你的行踪,难道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不关注?唉,不说了,说过几百遍,你不听我有什么办法,问多了就是干涉你自由,呵呵。”

        陈佳辰有点急了,“我和他真没干什么呀!就吃了顿饭,聊的都是看过的书,他家里和学校的事儿……吃完饭去附近书店转了一圈,各看各的书,然后我就坐公车回家了。”

        “我从来没说不相信你,但有些事观感不好,影响不好。人家说你和一个男的在饭店包厢独处仨小时,还没够,跑个要多破有多破的书店待一下午。男的二十多岁,米国搞哲学的学生。再一打听,你每周参加的读书会他也在。这都事实吧?说出去就不好听。”

        陈佳辰被整得焦虑暴增,感觉市长夫人春闺寂寞出轨身份敏感人士甚至中米国际间谍的丑闻已经登上市民日报头条了。

        “别想了,都已经发生了,真有事再应付吧。”

        “那怎么行?不能坐以待毙任人误会呀,要不,要不我去你单位刷刷脸?陪你参加几个饭局证明一下咱俩感情没破裂?”

        “现在知道急了?你先老实在家待一段时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