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云坐在草地上边和妹妹发短信边瞅她,“咋样?打算酝酿多久再加他?”
陈佳辰扭捏道,“我得再想想……他不通过怎么办啊?主要是我不知道和他说啥。”
樊云感叹自己交个朋友当上妈了:“那你直接给他发邮件呗,多发几封。他要是没动静就再加他微信,软的硬的轮着来,一直没动静你就放弃吧。哎,你哭啥,不会的啦!他又没吃亏,哪来的深仇大恨!”
下午陈佳辰打开邮箱,敲敲打打删减俩小时,趁着头晕眼花头昏脑胀那股劲儿,啪地点击发送,把电脑一扣,蒙被睡觉去了。
远在八千公里外的华国,周从嘉的晚间时光和五位舍友一起度过,六名男大学生来自天南海北,落座饭店包厢里,伴着几瓶冰凉清爽的啤酒慢慢变得熟悉。大家相谈甚欢,转阵KTV,周从嘉表示自己打小五音不全就不献丑了,舍友非要他唱,他只好握麦唱了半首经典老歌,包括自己也被恶心到了,自觉下场。
周从嘉窝在沙发里听两个性格开朗的舍友比比划划地对喊rap,难以理解这种艺术,跟看村头吵架似的。
叮里咣啷小半小时,曲风突然一转,屋里的灯光变幻成浓郁的蓝紫色,一道温润而略带沙哑的女声缓缓倾泻而出:
“望不穿这暧昧的眼
似是浓却仍然很淡
天早灰蓝想告别
偏未晚……”
&下场,vocal登场,倾情演唱,全是感情没有技巧。周从嘉的笑容早就凝结住了,舍友鬼哭狼嚎盖不住天后独特的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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