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沉默让姜秋稍微有点煎熬,她甚至开始揉捏餐桌布垂下的流苏,对方心事重重的,好像透着为难,然后懊恼与难堪便一左一右地夹击大脑,将它两拳锤扁得平滑。
角落里乱七八糟的思绪踩着香蕉皮堂皇登场——比如,为什么那个家伙能把那么简单的代码写错,原本分别给两万个客户各发一条拜年短信,结果给一个客户发了两万条拜年短信。
结果人家一通电话直接打到她这里来,问她是不是有神经病。
就在她快要因为幻想对方面对跳出的两万条短信抓耳挠腮而笑出来的时候,温穗说了句“好”。
等待中的尴尬并没有如期而至,姜秋笑出声,旋即光速抱歉。
“不好意思。想到些好笑的事情。”
温穗没有生气,她将手肘抵在桌面上,莹白的掌心托住侧脸,修剪精致的指甲在灯的照射下泛着珠贝般的光,漂亮的眼睛也弯成月牙。
她将声音拖得长长的,仿佛融了黏稠的蜜糖,每个音节都裹着甜软的诱哄。
“什么好笑的事情啊?说给我听听嘛。”
果然这个失误也叫温穗笑得肩头轻颤,姜秋眼见对方笑意将尽,她自然而然又寻觅新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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