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怒于那双为人的手,将这些东西道道扣在另个活生生的人身上——剥夺自由,剥夺尊严。

        她愤怒于那个施害者,竟然如此轻蔑地对待一个生命的重量,仿佛在处置件没有知觉的物品。

        到底什么样的感情,才会让人变成个脓包,漆黑的血糊着恶心往外渗漏。

        她一面忍着呕吐,一面哆哆嗦嗦地打开锁链。

        “好了,没事的。”

        她跪下来,上半身总算得以舒展,把发抖的人抱进怀里,那人的脸上全是清凉的泪。

        她知道不能维持太久,不管怎么样,没有人会希望这幅样子被人看见——她艰难地把自己的风衣脱下来——幸好这边温度低,让她在来前披上件够长的外套。

        她用衣服把人包裹住,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抱着她爬出来的,铁笼分明有缝隙,但是好像和外面压根不流通,窒息的幽闭顺着可以自由活动的四肢淌走,但心有余悸的还是让人像反穿了件毛衣。

        姜秋抬手抹把自己额头上的汗,温穗攥着她的衬衣,她安抚地盖上那泛着青白色的拳头,意外发现对方的指甲也掉了两个。

        “叮铃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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