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加快腕部动作频率,她这时候吃到瘦弱的亏了,单凭一只手始终难以维持令她满意的节奏。而且她以前也压根不会考虑自慰,她也从来没幻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产生正常又普通的爱。

        当她看到对方虚弱地躺倒在病床上那刻,她幡然醒悟,原来真正的爱从不是来源于使其痛苦——

        那是什么呢?温穗用两只手握住仿真阴茎,完成抽插的动作,企图在性的进退往复间追寻答案,高潮要来临的前期,理智与本能交锋,她的脑子一半想躲避快感,一半又惦着被填满的爽利。

        其实那天她的话有赌气的成分,姜秋实在是个挑不出缺点和毛病的人,甚至,她完美地符合温穗以前对金主的标准。她以前就希望金主是个能不把她纳入人生轨道的、能够利索好聚好散的。

        随着腿根不受控地轻颤,腰肢下意识弓起,使得下体抬高,涌出第一波的花液——也许理智也顺着这个流掉了。她左手没有停止对性具的推进又拉出,慢条斯理地享受余韵。

        完全封闭的房间里只有隐秘的淫水被摩擦的“叽咕”声,短暂高潮并没有让她满足,更加渴望被填满的欲念灼烧神经末梢,她仰面望着天花板,脑海中飞速掠过数张面容,每个名字都化作藤蔓缠绕震颤的躯体,亟待某个具体存在来纾解这渴求。

        但最后老虎机还是摇到三个统一的花色。姜秋——姜秋还是姜秋。温穗无奈地阖眼,重复而机械的抽插动作很是乏味,她又胡思乱想,对方现在会在和林淮音做爱吗?

        然后这个想法不受控制地脱缰,她们还没正儿八经地在床上做过呢。温穗忮忌地蹙眉,刚萌芽的改过自新又被抛诸脑后。

        眸中流光转暗的刹那,灵光乍现,想到个妥帖的方法,用匿名号码打过去,哪怕听听姜秋的声音也好,如果对方真的在上床,还能侥幸地分到点喘息声。

        温穗屏气凝神地等候着电话接通的瞬间,穴口也跟着主人心绪阵阵瑟缩,但她还是一鼓作气地加快了动作节奏,咬住后槽牙,压抑呻吟。

        “喂你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