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尚勳看着导演组递来的平板,萤幕上满是闪动的弹幕与表情符号,白光在他脸上闪烁,他忍不住笑出声,语气带着半真半假的调侃:「教授,观众现在都说您只留在学术界太浪费了,有考虑出道一下吗?」
现场随即传出一阵笑声,气氛瞬间放松。
那笑声在冷白的灯光里显得格外轻脆,却也有种不合时宜的突兀。
水月抬起眼,他的视线掠过镜头,唇角轻轻一弯。他没有回答,只是淡淡一笑——那笑意极浅,却足以让整个画面像被什麽柔光笼罩。不带挑衅,也没有距离,像是对这个世界所有玩笑都温柔容忍,又不曾真正参与其中。
摄影机的红灯亮着,镜头拉近,他仍旧不语。只有银白的长发在光下微微晃动,深蓝发带上的水纹随着呼x1起伏,光线在其上游移、折S,像是来自另一个介质的流动——那不是光的反S,而是水的记忆。
笑声渐渐止息,现场陷入短暂的静默,连恒温机的低鸣都显得遥远。
林尚勳清了清喉咙,乾笑着圆场:「哈哈……教授果然连沉默都特别有风度。」
他的声音在静止的空气中显得过分清晰,像石子投入静水,激起的涟漪却被瞬间吞没。
就在那份空气即将凝结之际,yAn煦站了出来,他语气温和,带着一种不着痕迹的从容:「教授不太习惯镜头,但他在学校可是很受学生欢迎的。」
他微微颔首,取出资料夹的文件放到桌上,补上了一句:「我可以先跟大家简单介绍一下文物的保存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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