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夜低头仔细检视。

        这截断骨的骨质苍白乾脆,断面整齐而乾净。他以指尖沿着断口轻轻划过,观察到骨g内部致密而未见疏松,显示这并非年老者的遗骸。骨骼的骨皮层厚薄适中,尚未出现明显退化痕迹,判断应属於青年或壮年。

        他将断骨放回木盒里,摘下手套,语气如同下结论般简洁:「骨质完整,应在二十到三十五岁之间的成年人。除此之外,一时看不出更多。」

        「能知道它来自哪个年代吗?」

        「不能。」第五夜语气很乾脆,指尖轻敲着骨面,声音在研究室里显得格外清晰。「这截骨头就像被泡过漂白剂,还混了萤光剂一样,洁白得晃眼。r0U眼根本判断不出来,必须送去化验才行。」

        水月阖上书卷,眼神在骨面上停顿片刻,语气淡淡却带着一丝莫测:「白得太乾净的东西,往往bW浊更可疑。」

        第五夜没有立刻评论,只是不可置否地从斜背包里拿出笔记本和惯用的毛笔,俯身开始描绘断骨的形状。线条乾净而利落,笔触带着他特有的冷静。他在图旁一一注记,将这截断骨的特徵、尺寸、断面状态详细标明。

        「现场还有多少这种骨头?」

        「很多,几乎散落在整个车站的地基里。」

        水月教授的声音随之响起,平静却像在无意间投下一颗石子,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他伸手从办公桌上cH0U出一卷图纸,轻轻摊开。纸面上不仅有车站的平面结构,还标示了探坑的位置。更骇人的是——在那些方格间,密密麻麻布满了记号,每一个标记都代表在探坑里出土的断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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