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那教堂大门开了一道缝,心理医生便钻了进去。

        白袍传教士在烛光的映照下,还是显得高兴异常,他看着心理医生说道:“快,跟着我走,不要说话。”

        晚上教堂的内部完全没有现代照明,只是墙壁上星星点点的有些蜡烛,要看清路,还是要紧紧跟着这白袍传教士的手中烛台所照的亮光。

        七转八拐的心理医生跟白袍传教士进了一间房内,房间内的陈设如上世纪的一般,所有的家具都是红木所制,房间内还算明亮,名贵的红木家具雕有各种图案。墙上挂着两幅油画,心理医生只看一眼就知道,这两幅画一定出自名家之手,这房间虽然古朴,但要在金钱上看,那一定是奢华的。

        “这间房子便是你父亲生前居住的地方。”白袍传教士笑着说。

        心理医生心底好笑,这房间明明就是你自己精心布置的房间,我那父亲只是随手找来的一个普通教士,一来不可能用这么名贵的房间陈设,二来这教堂中位置最好的房间,也绝对不可能是他的。不过心理医生心里虽然是这么想,嘴上却是极为诚恳的说:“谢谢您,您可真是主的使者。”

        白袍传教士有些不好意思,还是满脸堆笑的说:“那就请你完成心愿吧。”

        “噢,是,是”心理医生装作手忙脚乱的样子,从怀里翻出那个圣杯。环顾了一下四周,把这金色圣杯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油画旁的窗台上。

        “你完成心愿,你的父亲也会对这心里宽慰的。”白袍传教士说罢就要带着心理医生出去。

        心理医生心想捉弄捉弄这个见钱眼开的传教士,刚走两步,突然又回身拜倒在圣杯面前,嘴里喃喃的说些什么。

        那白袍传教士传教士见状,脸上出现厌烦至极的神情,却只好回来,站在心理医生旁边,吟咏一些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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