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传教士听罢扶了心理医生起来说:“你父亲他已经身在天堂,不用受这世间的一切苦楚,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他在天堂看你如此伤心流泪,也一定不会好受的,还是请你节哀。”
“不瞒您说,我的父亲以前也是传教士。”心理医生擦了擦眼泪。
“噢,那你更可放心,主一定会优待他的。”白袍传教士说道。
“是,是,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我的母亲身体越来越不好,这次便非要让我过来,一来是祭奠父亲,二来是看父亲还有没有什么遗物。”心理医生苦恼的说道。
“你对父亲的思念,主一定已经看见了。那你就快快去寻找父亲的遗物吧,好完成了你母亲的心愿。”
“不瞒您说,我的父亲就在这教堂任教。”心理医生真诚的看着那白袍传教士。
“恩?不会吧,教堂近几年,任教的传教士没有一人逝世。我想你一定是搞错了。”白袍传教士说罢摇了摇头。
“您一定知道,厄,外界都把这座教堂称之为死亡教堂,我的父亲,就是在那场灾难里失去的。”心理医生说完眼眶又泛着泪光。
“噢,原来如此,可教堂一直在继续传教,你父亲的遗物,可能很难找到。”白袍传教士遗憾的说道。
“我知道事情已经有点久远,可我还是得尽力试试,不然我的心里不会安宁的,您可不可以让我看一看我父亲的故居。只是看一看,我和我母亲的心愿也算是完成。”心理医生恳求道。
“这……恐怕不行,教堂从来不对外人开放。”白袍传教士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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