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自己转转吧,齐叔是下午破台么?”陆远站起来,“我们可以看?”

        “可以的,答应了可以看就只管来看好了。”齐叔见他要走,也没拦,也没站起来,只是低头回了一句,接着抽烟。

        两人走出招待所,经过院子的时候又看到齐叔戏班里的人,还是站在院子里,看到他俩出来,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齐齐地看过来,有两个人冲他们点了点头。

        陆远看着这些人,奇怪的感觉又上来了,他总觉得在他们走出来的时候,这些人似乎都是静止不动的,在他们走出来的那一瞬间,才像是被按下了开关的机器人,一齐动了起来。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最近碰的怪事的,思维也变成这么奇怪了。

        “你说你这人,有机会问的时候不问,这老头明显是知道什么的,你不配合点怎么问得出更多的东西来?”彭安邦一出院门就拍了陆远一掌,有点郁闷地抱怨。

        “我信不过他,”陆远回答,回头看了一眼二楼的窗户,看到齐叔正站在窗口看着他,他回过头,“我有感觉,他对这东西的兴趣比我大多了,他会找着我们来说的。”

        “你这么有把握?”

        “不是有没有把握的问题,东西在我这。”陆远没有多解释,齐叔伸手想摸坠子又缩回手去的动作让他印象深刻。

        齐叔似乎和肖雨一样,不能碰到坠子。所以陆远能肯定,如果这是真的,那么齐叔会主动再找他们,只是他现在无法判断齐叔和这东西究竟有没有关系,有多大关系。

        到下午的时候,两人把村子里里外外都转了个遍,看到在村东头的空地上已经搭起了戏台子,戏班的人差不多都在忙活,人挺多,却没有人说话。

        “这戏班的人够闷的,我要是在这里边,估计憋也憋死了。”彭安邦在台子边蹲下,看着他们搭台,开戏之前就该破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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